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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章 虎崽咆哮,嗷嗚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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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章 虎崽咆哮,嗷嗚~

鄭飛的話在寧思白腦海中久久回蕩。

要是宿景言來了,他想要站上一線的舞臺只會更加困難。

宿景言的社會影響力太大,想都不用想,到時候大多數人的目光絕對都是落在夏鳴他們兩口子身上的。

想到這裏,寧思白心中就無比煩躁。

他皺著眉朝夏鳴看過去,對方臉上的笑容在這一刻變得無比刺眼,像是能把他灼傷。

他抿著唇,本來還想再等等,但現在看來,他必須提前出手了。

下午是自由活動,為了給嘉賓們足夠的隱私,直播也關閉了,這對寧思白而言是個絕妙的機會。

他撥通了安琪的電話。

“你知不知道夏鳴喜歡什麽?”

安琪皺了下眉,沒有直接說,問道:“你要知道這些做什麽?”

“你只是一個助理,問那麽多幹嘛?”話音落下,寧思白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的語氣並不友好,為了不妨礙計劃執行,他舒了口氣,放輕了聲音,“我和夏鳴的關系一直有些緊張,正好今天下午有時間,我想借此和他拉近下關系,大家都是一個公司的,擡頭不見低頭見。”

“他沒什麽特別喜歡的,不過他之前提過,好像對蜂蜜過敏,要是送禮物,千萬不要送加了蜂蜜的東西。”

寧思白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:“好,我知道了,謝謝你。”

安琪看著被掛斷的電話,心中還是留了個心眼,給夏鳴打了過去。

“哥,寧思白果然給我打電話了。”

夏鳴正在吃水果,換了個舒服的姿勢,半靠在沙發上:“這人果然有問題。”

“我是按照你跟我說的話告訴他的。”

“好,謝謝。”

“你千萬別這麽說,你也幫過我不少忙,是我應該謝謝你才對。”

早上夏鳴見到寧思白的時候,就察覺到他的不對勁了,按照正常邏輯來說他和寧思白不對付,寧思白不可能主動和自己解釋那麽多。

肯定是心裏有鬼。

他留了個心眼,想到現在安琪成了寧思白的助理,就立馬跟安琪交代了幾句。

事情很明朗了,寧思白果然有問題。

他現在就等著看對方怎麽出招了。

剛吃完西瓜,寧思白就敲響了房門。

正在看書的森森和小霖被吸引了註意力,朝門口看去。

夏鳴走到他們身邊,溫柔地摸了摸崽崽們的腦袋,交代道:“你們乖乖在房間裏,我出去下,不可以偷吃糖果哦。”

森森和小霖乖乖地點點頭。

等夏鳴走後,小霖後知後覺地摸摸自己的頭頂,上面似乎才殘留著夏鳴手心的溫度。

他輕聲說:“森森哥哥,我羨慕你。”

“羨慕什麽?”森森抓抓腦袋,一臉不明所以。

“我很希望夏叔叔是我爸爸。”

會在小朋友犯錯後溫柔開導,會給小朋友講故事,還會溫柔摸小朋友頭頂的爸爸,他也很想要。

“可是我爸爸天天逼我洗澡,一點都不好呀。”

小霖合起故事書,輕聲說:“他很好。”

他夢裏的爸爸就是夏叔叔這樣的。

“你既然這麽喜歡他,那你來我們家給他當兒子不就行了。”森森認真地出著主意,“或者我們定娃娃親,到時候你就能當我爸爸的兒子啦~”

小霖詫異了一瞬,嘴唇微微張著,但他卻感覺自己呼吸有些困難,找不到原由。

*

夏鳴出門,看到寧思白穿著休閑服裝站在門口,並沒有驚訝。

“找我有事嗎?”

“我正在練習做三明治,所有嘉賓中你的廚藝最好,我想請你點評一下。”寧思白臉頰微紅,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,“這段時間大家的三餐都是你準備,我也想做點什麽,幫你分擔。”

夏鳴笑笑:“好啊。”

他的房間已經換到一樓,離餐廳更近,沒走幾步就到了。

寧思白把做好的三明治端出來。

裏面夾著不太規整的荷包蛋,一片番茄,一片生菜,還有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蜂蜜。

夏鳴拿起三明治的時候,寧思白的神情肉眼可見地興奮了起來。

大半個三明治下肚,夏鳴並沒有任何異常,這讓寧思白的嘴角就這麽僵住了。

為了讓夏鳴過敏嚴重點,他特意加了兩大勺蜂蜜。

不可能沒有效果。

他眨了眨眼睛,梗著嗓子問:“你感覺怎麽樣?”

表面上是在問三明治的口味,實則是在問夏鳴的身體。

“味道很一般,蜂蜜加在三明治裏面口味很奇怪。”

寧思白瞪大了眼睛:“那,那應該加什麽?”

“沙拉醬啊,你早上不是做的挺好的嗎?”夏鳴笑著起身,每一聲低笑都結結實實地砸在寧思白心上,砸出坑來,他摟住寧思白的肩膀,低聲說道,“你這手法太不高明了,漏洞一大堆。”

他吃蜂蜜並不會過敏,只是有些討厭蜂蜜的氣味,這麽說只是以防萬一,寧思白卻老老實實撞進了他布置好的陷阱中。

寧思白渾身僵硬,臉上的顏色比身上的白T恤還要白上幾分。

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。”

“嗯,那樣最好。”夏鳴沒有拆穿他的打算,相反,有這麽個人給自己找樂子,他還覺得挺有趣的,“有空練習下演技吧,畢竟我們都要靠演技吃飯。”

要是早上能穩住,夏鳴也發現不了端倪。

想到這裏,寧思白有些氣急敗壞。

他站起身來,穩住心神,面無表情地說道:“你和森森有東西落在房間了,應該是森森的,一個骨頭樣式的裝飾品。”

夏鳴凝眸,骨頭樣式的東西,那一定是小老虎的磨牙棒,換了房間後,小老虎就和他說過磨牙棒找不到了,沒想到是遺落在了寧思白他們的房間裏。

夏鳴盯著他看了一會兒,沒有從寧思白眼中看到半點算計,也就稍微放松了些。

寧思白在前面帶路,上樓的過程非常順利,去他們房間取磨牙棒的時候,米糕還不忘熱情說道:“夏叔叔,經常來玩呦~”

“好,也歡迎你來我們房間找森森玩。”

心中的戒備放下,夏鳴哼著歌準備下樓,寧思白站在樓梯口,眸光逐漸深沈。

趁著夏鳴放下警惕的時候,把手伸到了夏鳴身後。

夏鳴忽然停住了,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樣,他冷著聲說:“我勸你最好不要,耍耍心思我可以陪你,但要是你再往前五公分,這可就是刑事案件了,你真的能承擔後果嗎?”

手停在了半空中,僵硬到收不回來。

“我能理解你想盡快往上爬的心情,但我還是好心想提醒你,經紀人,經紀公司無非都是在吸人血,你和我,究竟誰是棋子?”

他緩緩轉過頭,眼中平靜無波,看的久了,寧思白甚至覺得那雙眼睛能把他穿透。

比嗓子眼裏卡了魚刺還難受幾分,喉嚨早就被夏鳴的話刺破了,但他依舊下意識想為錢莉和公司開脫,讓他徹底淪為了一個小醜。

“你憑什麽這麽說?你又懂什麽?”這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,而寧思白的嗓子也早就啞了。

他在公司待了很多年,從一個沒有任何名氣的小透明,走到今天這一步談何容易,為了一個小角色搶破了頭,大半夜回家後晚飯只能吃一個饅頭。

終於走到這一步,他怎麽可能甘心放棄。

而夏鳴,根本什麽都不知道,卻用自以為是的語氣對他說出了這些話。

“我是不懂。”夏鳴悠閑地靠在扶手上,漫不經心地說,“但你心裏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嗎?”

寧思白楞住了,沒有反駁。

夏鳴看他一眼,轉身離開。

臨走前,還不忘警告道:“你別忘了,我身後站著的人是宿景言,及時回頭很重要,就算我不介意你的所作所為,那宿景言呢?”

“你好好想想,就算我不會再擋著你了,那之後呢?會不會有第二個、第三個夏鳴?而拿到你把柄的錢莉又會是什麽立場?”

夏鳴知道寧思白並不畏懼自己,但只要搬出宿景言,別說寧思白,就連導演都要畏懼三分。

而他要的,是寧思白和錢莉狗咬狗,自己坐收漁翁之利。

回到房間,夏鳴長呼一口氣,雙目微閉,靠在門上靠了有兩分鐘,才睜開眼睛。

森森和小霖玩得睡著了。

兩個小朋友腦袋挨著腦袋,蓋著森森專屬的虎紋小被子,呼呼大睡。

夏鳴走過去幫兩個崽崽掖了掖被子。

他拿出手機,給宿景言發了微信。

夏鳴:“明天進組別忘了。”

久久沒有得到回應,他幹脆把手機扔在沙發上,洗澡去了。

睡夢中的小老虎,頭頂毛茸茸的耳朵跑了出來。

小霖翻了個身,像八爪魚一樣抱住了森森。

森森小小年紀承受了難以承受的重量,差點喘不上氣來,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。

眼前是小霖放大的臉,貼著他,很熱,兩人的頭發都纏繞在了一起。

有什麽東西在摸自己的小耳朵,還抓著揉了揉。

森森打了個哈欠,露出尖銳的小虎牙,伸手往自己頭頂摸去,摸到了小霖的手。

森森:... ...

如果只是這樣,那森森還勉強能忍受。

在他失神的瞬間,小霖挪了挪位置,張開嘴巴,含住了森森的耳朵,吃奶嘴似的吸了吸。

小老虎嚇得眼角帶淚,但又不敢叫,怕一不小心嚇到小霖,被弟弟發現自己是老虎的事情。

夏鳴終於洗完澡回來了,看到小老虎眼淚汪汪用眼神跟自己求助,他好笑地放下衣服走過去。

也許是這個房間能帶給小霖很大的安全感,他睡得很熟,臉蛋紅撲撲的,沒有半點醒來的跡象。

夏鳴把手搓熱了,才撫摸上小霖的臉頰。

輕輕把他的下顎捏住,好讓小老虎能逃脫,隨後又扶著他的腦袋把人換了一個姿勢。

“嗚嗚嗚~”小老虎摸著自己被口水包裹的耳朵,上面的毛毛已經塌了,一坨一坨的,一點都不順滑。

哼哼了兩聲,眼淚也悄悄掉了下來。

太丟臉了,這讓他以後怎麽挺起胸膛做虎虎啊!

這麽丟臉的事情,一定不能被自己的同胞知道。

想到這裏,森森立馬拉起夏鳴的手來到衛生間。

他們現在住的房子比之前的大,還自帶了衛生間。

小老虎悄悄地探出個腦袋,頭頂的耳朵動了動,看小霖沒醒,松了口氣,把門輕輕關起來。

剛在裏面洗過澡,空氣濕悶得很,沒一會兒夏鳴的衣服就沾了一層薄薄的汗水。

吸進氣管裏的空氣也帶著難以言說的熱,燒得他嗓子幹涸。

小老虎也有些吃不消,皺眉拉了拉自己的衣服領子,試圖把涼風放進來一點。

“爸爸,剛才的事情,一定不可以告訴其他人!”

小老虎的聲音鏗鏘有力,臉上也沒有半點開玩笑的神情,連目光都非常沈穩,和宿景言如出一轍。

夏鳴恍惚間,在他身上看到了宿景言的影子。

“你聽到沒有呀!絕對不可以知道我被弟弟咬了耳朵的事情!”

“知道了知道了,你現在把澡洗了,我答應你不會說出去。”

森森一點都不高興,現在又沒有到晚上,為什麽要洗澡啊。

“我可不可以... ...”

“不可以。”夏鳴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崽崽美好的幻想,“你要是不乖乖洗澡,我就買個喇叭來掛在門口。”

正當小老虎疑惑買喇叭幹什麽的時候,夏鳴就說:“到時候我讓它在門口循環播放,就說你被人咬了耳朵。”

森森:???不知道別人家的爸爸是什麽樣子,但他的爸爸,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,光是這一點,就足以讓他氣得牙癢癢了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這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裏跑出來的。

夏鳴滿意地點點頭,伸手想去摸摸森森的腦袋作為表揚,但一想到崽崽耳朵上全是口水,他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,不動聲色地把手收了回來。

森森像是找到了契機,笑著問道:“你不是喜歡摸我的小耳朵嗎?今天就給你摸摸吧。”

一邊說著一邊把腦袋湊了過去,看到夏鳴連連後退,森森像是得到肉肉吃一樣,笑的虎牙都露了出來。

尖尖的,大張著嘴巴還能看到他粉紅的舌頭縮了起來。

“好了好了,我摸。”夏鳴把手放在他耳朵上敷衍地摸了摸,去洗手臺用香皂洗了兩遍。

“我出去看小霖,你乖乖洗澡,換洗的衣服我一會兒幫你拿過來,記住了,只要你的小老虎耳朵還沒收起來,就先不要出來,需要幫忙可以大聲叫我。”

為了防止森森再對自己提出離譜要求,夏鳴快速閃身離開了浴室。

幫森森的衣服送進去,夏鳴心神不寧地坐在床邊看雜志。

小霖緩緩揉了下眼睛,半睜著眼打量著房間裏的裝飾。

很陌生,但也很熟悉。

看到身邊的夏鳴時,他忽然笑了,小聲地叫道:“夏叔叔。”

夏鳴摸摸他的腦袋:“下午好。”

小霖皺了眉,嘴巴裏的異樣讓他非常不舒服。

他起身去桌子上拿了一張紙巾,放到了自己舌頭上擦了擦。

潔白的紙巾上躺著三根黃色,尖尖的地方是黑色的毛。

毛毛大概有他的一個指節那麽長。

比人的頭發還要軟。

他把紙巾拿給夏鳴看,疑惑地問:“夏叔叔,我嘴巴裏有毛,這是什麽毛?”

“應該是房間沒有打掃幹凈,什麽動物的毛毛趁著你睡覺的時候跑進了你嘴巴裏。”夏鳴略有些心虛地往浴室看了眼。

水聲依舊在繼續,但除了水滴打在地板上的聲音外,沒有任何動靜。

很空,就像是直接沖撞在了地板上,沒有人在洗澡一樣。

夏鳴眼眸微瞇。

“哥哥在洗澡?”

“嗯。”

小霖眨了眨眼睛,腦袋清醒了很多:“我想回房間了。”

夏鳴回過神來,笑著說道:“好,我送你回去。”

來到浴室門口,夏鳴敲敲門:“我要送小霖回房間,你一個人沒問題吧。”

“沒,當然沒問題啦!你快去吧。”

此時的小老虎正抱著腿坐在他的專屬小板凳上,煩惱地嘆著氣。

看著花灑上落下的水滴,他重重地又嘆了口氣。

估摸著爸爸差不多回來了,小老虎用最快的速度把衣服換了,關了花灑,裝出一副剛洗完澡的疲憊感。

確認頭頂的耳朵已經回去之後,他才打開浴室門。

小老虎臉蛋紅紅的出現在了房間裏。

“爸爸,我洗完了。”

夏鳴正在看手機,聞言,手機放在一旁,看著小老虎挑起了眉毛。

動作很輕,很慢,小老虎卻感受到了很強的壓迫感。

“洗完了?”

“嗯,洗完了。”崽崽重重地點頭。

夏鳴忽然大笑起來:“你就算想騙我,也把故事編的合理一點啊,你的頭發都沒有濕,拖鞋上也沒有水,地上連個水印子都沒有踩出來。”

森森張大了嘴巴。

他居然忘記了這麽多細節部分,辛辛苦苦想出來的方法就這麽被拆穿了。

小老虎臉上掛不住,紅成了蝦。

“我幫你洗。”

“不,不用啦!”

森森想跑,哪不知被夏鳴抓了回去,他像拎小雞一樣把崽崽拎進浴室裏。

森森還想掙紮,卻聽到爸爸說:“你要是再不乖乖配合,明天宿景言來了,我就讓他以後都不要給你買糖果,而且讓你們天天只能吃蔬菜。”

“連雞蛋也不可以吃嗎?”

“對,不光雞蛋,連蛋花湯都不能喝。”

“哼哼~”

小老虎終於老實了,不是因為害怕夏鳴的恐嚇,而是想到了父親明天就來了,到時候有人罩著自己,他就不信爸爸還會這麽囂張。

父親可是世界上最厲害的老虎,到時候只要他吼一聲,保準爸爸不敢反駁。

不光是雞蛋,肉肉也能隨便吃。

一想到自己不久的將來就能迎來幸福生活,崽崽臉上露出了笑容。

摸摸肚皮想到:父親教過他,小老虎肚子裏能撐船,他就不和爸爸一般見識了。

只要利用好父親來參加綜藝的這段時間,父親說不定會把“討人厭”的爸爸趕走,就算趕不走,到時候也能讓爸爸變得貼心一點。

洗完澡後,夏鳴渾身無力地躺在床上,動動手指都格外費勁。

神清氣爽地小老虎站在鏡子面前,拿著專屬的梳子把自己翹起來的呆毛梳下去。

梳好頭還憤怒地看了夏鳴一眼,要不是爸爸給自己洗了那麽多遍耳朵,怎麽可能用掉兩個小時,現在他肚子都餓了。

“爸爸,我餓了。”他撅著個小嘴說道。

“我也餓了,要不點個外賣來吃吧,我想吃肯德基、小籠包、白灼蝦、蔬菜沙拉... ...”

聽夏鳴說了這麽多好吃的,森森忍不住咽了咽口水:“可是導演叔叔說不許我們點外賣。”

“要不你去跟他撒個嬌?沒準他就答應了,宿景言給的錢還剩下不少。”

森森瞇眼一笑,覺得爸爸說的十分有道理。

雖然爸爸做的飯很好吃,但沒有小朋友能拒絕得了兩個肯德基的誘惑。

只是撒個嬌好像也沒什麽關系。

兩人並肩走下樓,正巧鄭飛在和寧思白說話,看到夏鳴下來,寧思白輕蹙了眉,顯然是還在為了之前的事情糾結。

“夏鳴你來得正好,我剛準備去找你。”鄭飛笑著走過來,拍了拍夏鳴的肩膀,“明天宿景言和衛恒就過來了,他們是我們節目的重要嘉賓,但我並不希望你們能給他們什麽特殊對待,你明白我的意思嗎?”

夏鳴的點頭,目光卻始終游移在自己的肩膀上。

“他們畢竟不是圈子裏的人,到時候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後果,所以希望你和思白盡量引導一下他們。”

“好。”

正事說完了,森森立馬湊上來,扯了扯鄭飛的衣服角:“導演叔叔,我們可不可以點外賣呀?我和爸爸都快餓死了,我是沒什麽問題,我年紀輕輕的,但是爸爸他... ...”

夏鳴:???就算你年紀輕輕也問題大了去了!年輕死了就死了?還有什麽叫做爸爸他... ...欲言又止的語氣真的很容易叫人多想!

忽略爸爸警告的目光,森森繼續說道:“給我們點個外賣吧,我可以討好一下你。”

“你想怎麽討好我?”鄭飛笑著問。

“我給你踩奶!”

這已經是森森能做出的最大讓步,回想起來他還真是為這頓肯德基付出了太多,連這麽私人的技巧都貢獻出來了。

夏鳴抱起他,捂住他的嘴巴,笑著解釋道:“他最近看動畫片學的,你別當真。”

“哈哈哈,老實說,森森不是今天第一個來賄賂我的。”

鄭飛讓開身子,夏鳴和森森看到了院子裏的小朋友們,現在已經快七點了,大家肚子餓得咕咕叫,垂頭喪氣地坐在長椅上。

“今天就給你們開個小竈吧,想吃什麽自己點,我請客。”鄭飛大手一揮。

森森也不客氣:“我要吃澳洲龍蝦、陽澄湖大閘蟹、汽鍋雞、高級和牛、啊對了,還要喝進口橙汁,新鮮的牛奶也來一杯好了,我就要就這些吧,你們要吃什麽呀?”

鄭飛下巴都差點掉在了地上,這小孩平時沒少吃好東西啊,這麽會點菜。

夏鳴出聲道:“這裏送不了這些東西,如果想吃得回家才能吃到。”

這種偏僻的地方,能吃到肯德基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,別說是澳龍,就是普通的小龍蝦都不一定能買到。

鄭飛最後請他們吃了肯德基。

吃過飯後,寧思白和夏鳴在院子裏乘涼。

寧思白忽然出聲道:“公司新簽了個藝人。”

要是換做平時,他絕對不會把這種事情告訴夏鳴。

“如果我沒有猜錯,這個人大概率被錢莉簽下來了。”

“嗯。你說得沒錯,除掉一個你,也會有很多個你站出來擋住我。”寧思白站在燈光下,像是忽然成熟了很多,目光也變得穩重了,“要跟我合作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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